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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你還在看“春晚”啊!

春晚越來越“那個”瞭——大傢好像都這麼說。春晚辦瞭30多年,從一開始的滿堂喝彩,到近些年的逐漸冷落,恐怕再正常不過。互聯網興起,娛樂多樣化,加上人們欣賞品味提升等,如果再拿一個晚會讓全國人民都盯著看,怎麼都講不通。為瞭春晚,導演、演員也是拼瞭,演員換瞭一茬又一茬,導演從黃一鶴到一批“大胡子”,再到女導演哈文和今年的楊東升,就連馮小剛都搞瞭一場獨特的“馮氏春晚”。該抖的包袱也抖瞭,可觀眾很難在語言類節目中再能找到笑爆之處。相聲、小品的“笑料”幾乎被榨幹,隻好炒網絡語的冷飯,結果當然是敗下陣來。

改革開放後的春晚(春晚1956年就辦過,但當時不叫“春晚”,老舍、巴金、梅蘭芳、侯寶林、錢學森等大批名人都上瞭這個“春晚”)始於電視走進中國普通傢庭的八十年代初,當時不管電視播放什麼節目都受追捧。春晚的適時推出不大貨車行車紀錄器安裝覺中已成“人造民俗”、三十兒晚上的焦點,甚至年後的談資。加上輿論導向和娛樂單一化,春晚就紅遍瞭大江南北。彼時大傢見識少,任何一臺電視綜藝節目都能引起轟動。當時春晚中的節目幾乎個個都是精品。可到瞭互聯網時代,春晚非但不能給大眾提供藝術養料,反倒不得不放低身段,借助於網絡來美化自身——春晚再也擔不起重任瞭。當眾多藝術作品已呈百花齊放之勢,別說春晚這樣的綜藝節目,就是藝術專場也是鋪天蓋地,再想靠一個審查嚴格的大型綜藝晚會出精品,就很不現實。

近些年,大傢的春晚情結還在,但每次期待過後,基本不盡如小貨車行車記錄器人意。雖說沒有異常的“馬到成功”,卻也絕不是“人仰馬翻”,平庸的多,出彩的少。然而,春晚“一年不如一年”,既不能怨導演,也不能賴演員。不是沒嘗試過改變,幾乎啥招兒都想過並嘗試瞭,可就是效果不彰。其實,春晚想出彩,關鍵在小品相聲等。隻有語言類節目有亮點,觀眾才認可,小品相聲好瞭,歌舞、戲曲、雜技、魔術等差不到哪兒去,春晚就算成功瞭。遺憾的是,相聲小品屬於諷刺類節目,不是抨擊時弊,就是挖苦現實。如果隻拿自己開涮,娛樂別人行,節目就有可能被“槍斃”。曾為春晚創作大量笑品的中國情景劇第一人梁左在《笑忘書》中稱,以他的親身體驗深感這臺晚會的改革之難、創作之難、創新之難、提高之難、突破之難,難於上青天——這不與近些年導演們的感慨異曲同工嗎?

春晚小品相聲的遭遇已說明問題。都說趙本山的小品少瞭對現實的譏諷,多是搞笑或自嘲,頂多來點小“感動”,可他當年的《牛大叔提幹》《三鞭子》《拜年》曾帶來多少叫好聲!而按現有的審查方式,他退出前在春晚上也隻能賣賣拐,賣賣車,不差錢,諷刺諷刺小人物,甚至拿自己開涮。事實上,從馬季、薑昆到馮鞏、牛群,乃至今天的一批相聲“小鮮肉”,相聲的春晚命運與小品一模一樣;如同嚼蠟式的笑料,令人難以咽下,就是有笑聲,也多是傻笑。創作枯竭,與生活脫離,與群眾脫離,怎能讓大傢笑出來?本屆春晚的小品《一個女婿半個兒》,脫離實際,太不靠譜,簡直就是敗筆。還別說,薑昆的新版《虎口遐想》還真得到瞭些掌聲,為啥?諷刺貪腐、網紅和其他不良現象。薑昆大牌兒,可要是輪到其他人,節目還能上嗎?其他人演這樣的節目照樣有掌聲。

春晚是除夕夜舉國娛樂的文化民俗現象,也是特定歷史條件下形成的一種生活方式。全國絕大多數人圍坐在電視機旁隻看一臺節目確實是一大景觀,這道“除夕大餐”走進國人生活30多年瞭,占據著除夕夜至關重要的位置。既然春晚已成為一種文化現象,對此忙碌的人們就該分析其走向,認識到春晚是老百姓的社會生活在過年時的自然延伸,利用其文化社會學價值,研究其中包含的社會學、民俗學意義,讓春晚不再承載太多娛樂以外的意義,讓其回歸本色,以更好地服務百姓。

再好的節目都會“審美疲勞”,何況春晚已走下坡路。一張口就是“我想死你們瞭”,聽瞭31年,簡直不可想象!每年春晚一結束,總有大批人吐槽。大傢都聲稱“不看春晚”,而實際上卻也或多或少地關註它,說不看的也沒少看。鬧鬧騰騰的春晚就那麼回事兒,除瞭每年勉強逗笑一批觀眾,讓大傢開開心外,多鏡頭行車紀錄器比較就是劇組的智商再高,也架不住眾口難調,更難逃被“利劍高懸”的宿命。於是,大傢對春晚的態度當是“付之一笑4G-DVR即時影像行車記錄器”最好。春晚逗人一樂後,年也就過去瞭,大傢還是該幹嘛幹嘛吧。(作者:劉天放)

【聲明:本文代表作者個人觀點,不代表膠東在線立場,僅供參考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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